源心真源·

写文只是业余爱好,时间紧迫会来不及及时更新见谅

嗜骨玫瑰


文严文


🛑短文快打


勿升真人




“翔哥,我打算参军”刘耀文一边收拾着被褥一边对着旁边同样高大的男人说


简陋的房屋显然已经装不下这两个高大的男人了,两个人生活在这破烂的小木屋一起已经十几年了,刘耀文和严浩翔并不是同父母所生,两人因为机缘巧合还有相同的遭遇住在了一起


那个被称作翔哥的男人轻声一笑,低沉的附上颗粒感的声音响起“想去就去做,不用问我”


“嘿嘿”收拾完被褥的大男孩咧嘴一笑“翔哥最好了!”


那时的民国根基未稳,加上战事吃紧,许多男人都参了军就为了每月拿到一点政府的补贴


很快,手续就办下来了,刘耀文所在地的军阀准备南下平复边界战乱,在做决定的第三天,刘耀文就跟随所在军队远去


临走时,刘耀文不舍的吻着严浩翔的耳尖,止不住的抖动着唇瓣,呜呜咽咽的带着哭腔说到“阿严哥哥,等我凯旋归来,一定带你去嘉陵山看流星”


严浩翔流着泪点了点头,目送刘耀文越走越远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之中


第二天,严浩翔所在的村庄刮起一阵传言,有人说亲眼看见了村口处两个男人流泪拥吻,至于那两个男人是谁村里的人再也熟悉不过,是那个前几天参军的刘耀文和卖报纸的严浩翔


很快,阴沟里的小人蠢蠢欲动,从一开始的传言变成了乌有的现实,刘耀文是军人,他们都不敢动,他们只会暗中欺辱严浩翔,到了最后,连村里半岁不到的孩子都能在严浩翔身上吐一口黏痰


严浩翔永远忘不了,刘耀文参军第三天的晚上


那天夜晚,他卖完报领了工分往木屋赶,到了村口,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把他手脚捆绑在一起抬进了木屋,随后便是惨不忍睹的摧残


事后严浩翔并没有上报官府,只是跪在门框边,无声无息的留着酸苦的泪水,上报官府了又有什么用呢?父母双亡,唯一的朋友远在天边,自己就是可有可无的绒毛,在这世上,他除了日日盼望的刘耀文便没有生活下去的希望了


少年有了期盼时间就会过的很快


南下的军队打赢了胜仗,正往回赶的事情很快穿遍了大街小巷,严浩翔少有的笑了笑,指腹留恋般摩擦着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的男孩笑的阳光灿烂,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处露出了小巧的虎牙


消瘦了许多的严浩翔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放回口袋,走出木屋,对着太阳轻轻的喃喃着“文文,你终于要回来了”


事情表面上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意外总会降临


刘耀文所在军队内有十几个不怀好意的叛军,趁着军队午休时开始叛乱,吧所有军兵都一一刺杀,唯有队长侥幸逃了出来上报给了政府


严浩翔是卖报的,所有社会上的事情他比其他人知道的都更早,在看清那几个军兵牌号时,他双手猝不及防的颤抖着,为数不多的报纸也随之纷纷被大风刮落


“患安军队叛乱死亡名单牌号有“0024、0436、0027...0923,死亡最小士兵十六岁,名刘耀文,牌号0923....”


刘耀文由于父母双亡,妹妹夭折,唯一的亲属就只有从小照顾到大的哥哥严浩翔,所以认领尸体时是严浩翔颤颤巍巍的跑上嘉陵山山头抱起刘耀文被鲜血染红的身体


严浩翔的面无表情与周围痛哭流涕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泪水早已流干,在得知刘耀文要参军时、在与刘耀文最后的拥吻时、在那晚、在得知刘耀文的死讯时...”


严浩翔等所有人都下了山,才缓缓张开丝毫没有血色的嘴唇,他亲吻着爱人灰黑色的脸颊,一路向下,到刘耀文的气管时停下,张开了嘴唇...


他恨,他恨为什么那么多人终成眷属,而却自己沦落到爱人惨死,自己被糟蹋,还被扣上了变态、同性恋的称号


他眼底不再晴朗,张开满是血水的口腔,尖锐而又绝望的吼道“文文,我们终于融入一体了”


就在这时,银白色的流星划破夜空,严浩翔愣了一下,狂笑到“阿文,你看,你最爱的流...”


话音未落,红黑色的玫瑰花冲出严浩翔的身体,在黑夜里肆意疯长,充斥着不甘与浓重的爱意


天亮了,人们惊奇于着山头的黑色玫瑰,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两只红黑色的蝴蝶相互追逐,向着阳光的方向飞去...


“阿严,我们终于可以在明亮的阳光下享受属于我们的爱意....”



“爱不限于性别,相互喜欢便是最至高无上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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